马上就要洞房花烛夜了。
想到那件只能由崔向东对她做的事后,袭人在期待的同时,也很紧张,还有些怕。
尽管楼宜台早就把“案板的妙用”课程,悉数传授给了她。
在崔向东去送雪子时,袭人还是忍不住的拽住楼小楼,摆出了“不耻下问”的姿态,请求传授经验。
楼小楼立即抓住机会,开始狠敲竹杠!
一。
今晚她还要。
二。
她要又抓又咬。
三。
以后只要大家都在燕京,她和小秦旭就得在这个家里住!
如果袭人不答应,那就一切免谈。
毕竟有些丰富的经验,那都是小楼姐牺牲尊严和泪水才换来的,凭什么白白的送给袭人?
对楼小楼级无耻的勒索,袭人很是生气。
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在沙上,用皮带噼里啪啦了十几下,楼小楼却始终银牙紧咬,宁死不屈。
无奈之下——
为了缓解内心的紧张和惧意,袭人只能含泪卖夫!
崔向东搞清楚咋回事后,立即怒火填膺。
挽起袖子就要去找老灭绝算账,却被楼小楼贱嗖嗖地笑着,死缠烂打的拽进了西厢房内。
然后。
崔向东的噩运就降临了——
要不是亲身经历,就算打死他都不敢相信,某个“珠圆玉润,白白胖胖”的小娘们,其凶残性远生孩子之前!
“瞧瞧你干的好事。”
初五早上六点半,光着膀子走进客厅内的崔向东,怒声质问袭人。
看着他背上的抓痕——
袭人眉梢眼角哆嗦了下,眸光闪烁很是心虚。
不过。
想到这个狗贼是在给自己戴帽子,尤其看到早上醒来后就会吃奶的小秦旭,趴在楼小楼的怀里,却饿得哇哇大哭的样子后,袭人那颗温柔的心,瞬间就冷漠了起来。
微微眯起眸子,死死盯着崔向东。
“看啥?”
崔君子莫名的心虚,赶紧穿上了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