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ta化,居然连这个也接触到了啊?”
安洁皱起眉头苦恼地抓了抓头,杨肆康连忙解释:
“基本上只是我知道,我……嗯,比较特殊。”
安洁点点头:
“那么meta跟你的想法的联系是?”
杨肆康呼出一口气,解释道:
“据我所知,不管是在哪一个实验场,一旦舰船进入meta化的进程,在逐渐加深meta化的程度的情况下似乎都会更加接近于一个固定的形象。而meta化的舰船似乎才是真正的唯一,其他进入meta化状态的舰船一定程度上是从meta化的‘自己’那里获取力量的提升,依靠于二者的靠近而得到额外的力量。
这跟我所在实验场内提到的本家和其他个体的概念有着很高的相似度,二者的区别仅在于在我所在的实验场内,其他个体并非从本家那里获取力量。甚至在我的舰队中由我建造出的个体,在一系列的提升后已经越了本家的力量。”
安洁听到这里,突然笑了起来:
“既然是这样,那么我们不如做个假设。”
她竖起手里捏着的笔,笑着说道:
“假设你所在的实验场不是因为实验而特殊,而是先有了这种特殊,然后才有了实验呢?不是为了实验而创造了这些条件,而是因为有这种特殊的条件,所以建立了相应的实验。”
杨肆康微微一怔,眉头紧皱。奥斯塔则替他说出了他的疑问:
“存在需要观测才能确定,因为有观测存在,所以诞生了实验场的意义。我想这个理解应该没错,那么,这个顺序应该是不可改变的。”
“正常来说是这样,可是如果事先有人已经在观测了呢?其他人观测中的特殊区域,偶然或是必然地被期望观测特殊的实验人员现,这不就能够解释了吗?”
安洁轻快地给出一个乱来的回答,奥斯塔却没有反驳,而是顺着她的话思考起来:
“这样的话就意味着存在一个第三方的观测者,而且这个观测者的存在既没有让实验者那边觉,又没让实验者觉得不对?这有可能吗?”
“这就要问你了,审判者先生。”
安洁笑道:
“那群实验者不正是你的造物吗?”
“正因如此,以我的观点来看,瞒过她们应该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存在这种程度的能力,那么相应的也就能在其他方面轻易地越、战胜她们。可这样一来,让她们接手观测的职责就多此一举了,没有这样操作的逻辑支持。”
奥斯塔摇了摇头,但杨肆康突然想到了某个可能性。
但在他即将开口的瞬间,剧烈的耳鸣让他猝不及防下猛地皱眉低头,下一秒,他回到了那个纯白的空间内。
他的瞳孔骤然缩小,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油然而生,然而紧接着更加奇怪的事情生了,一扇朴素的、老旧的木门艰难地勾勒出轮廓,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并不断地变得虚幻、扭曲,似乎随时都会消失。
杨肆康先是一愣,随后毫不犹豫地推开这扇门。
依旧是那个礼堂里,他还是坐在第一排,而在他面前,奥斯塔和正揉着脑袋,安洁拿着一块平板电脑似乎在忙活着什么。
“好险好险,差点就失联了。不好意思,看来这个话题有些危险,我们还是聊聊别的吧?”
安洁看向杨肆康,笑着问道:
“比如说,你带来的那两个舰船是怎么回事?你跟她们是什么关系?另外,你有说你的舰队,考虑到你所在的世界舰船不唯一,那么我可以认为你的舰队有许多舰船吧,那些可爱的孩子们里有哪些跟你关系比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