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川凛伸出手臂,一把将她拉入自己怀中,在她面颊上重重亲了一口。
“就算你将来遇到更好的男人,不跟我结婚,你也是我们家的孩子。”他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蛋。
“所以不要再说‘你们家’这种不利于家庭团结的话,我不爱听。”
她肆无忌惮地揉捏着他的胸肌、肱二头肌,“我不会遇到比你更好的男人了,但你会遇到很多比我更好的女孩儿。”
“遇到又怎么样?”
他给她戴上浴帽,牵着剥得精光的她,走到了花洒底下。
“你应该看得出来,我这人很传统,谁睡了我就要对我负责。我只被你一人睡过,你得对我负责一辈子。”
她手指戳着他的胸肌,一字一顿道:“你,讹,我。”
“我讹你?当初我不乐意,你敢说不是你把我硬摁在床上?把我清白夺走了?”
梅元瑾:……
她回想起两人初见的第一晚,“你一个大男人,比我高大强壮,随便一个女孩儿就能摁倒你,把你清白夺走,你难道就一点问题没有?”
“用巧劲儿引诱男人的女孩很常见,像你用牛劲儿生扑男人,不多见。”
她抬眸看向他,“她们引诱你成功了吗?”
“引诱太千篇一律了,没意思。”他搂着她的腰肢,将她揽入自己怀里,两人肌肤相贴,“你生扑,才有意思。”
“那下次其他女孩生扑你呢?”
“谁敢生扑我?我捶死她。”
她显然不相信他的话,笑中带着嘲讽和挑衅,“你当初怎么没捶死我?”
“先,我沉迷于你的美貌,头脑昏。其次,你生猛力气大,我更怕你捶死我。”
她反手掐住他的脖子,手上用了一点点力气,笑着威胁他。
“你再不好好洗澡,摸摸蹭蹭的,我也会捶死你哦。”
他轻轻握着她的手腕,垂眸凝着她,露出享受至极的表情。
“宝宝,掐得用力点儿。”
梅元瑾:……
学习日程排得很满,可她想要写一手漂亮字,每隔两天抽出一个小时跟着魏清硕和杨冰玟练字。
她喜欢打羽毛球,每隔几天和程越、宋渡约一场羽毛球。
这天晚上,魏川凛陪她到陆如瑶家里打羽毛球,程越和宋渡陪她在场上打球。
魏川凛身体没好透,不便进行过于激烈的运动,便和挺着大肚子陆如瑶坐在一旁喝茶聊天。
“元瑾不是给我公爹推荐了一个和她长得很像得女孩儿吗?我公爹真和人家联系上了,季家那边听说了,准备过几天回来和那一家子见个面呢。”
“我公爹和季家没有元瑾联系方式,让我帮忙问问她愿不愿意去?”
魏川凛喝了口温水,语气平静如水,“你等会儿问她。”
“你也给她做做思想工作嘛。”陆如瑶说,“毕竟季家是个大家族,认祖归宗没坏处。”
他抓了抓自己的短,目光望着羽毛球场上那道玲珑又充满爆力的背影。
“元瑾有自己的想法和节奏,我以她的意见为主。”
球场上,元瑾和程越打对手,宋渡在一旁指挥。她进步很快,掌握了好些些技巧,杀球杀得很利落,拉远球、杀近球、切对角球都玩得很溜。
以前程越和宋渡把她遛得满场跑,她现在也学会让对方满场跑了。
打最后一场,是她与宋渡的对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