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金陵城中仍有一位秦先生坐镇,此外还有来历不明的梁骁邕,此人足智多谋。每当叶轩不在时,这二人便成为主心骨。在都城,由曹文诏负责防御,而叶轩的得意门生叶天也在此地。已经登基为帝,如今只剩下金陵城的几家顽固势力仍在抵抗。
那个看似忠诚的狱卒顺着张存孟的思路进行分析,确实如此。尽管他们的目标是从叶轩那里夺走金陵城,但叶轩的强大实力是不可否认的。叶天已然称帝,金陵城的世家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那么,那个黑袍男子究竟意欲何为?
权力和地位?只要他愿意归顺叶轩,这些唾手可得。据说,黑袍男与叶轩有着世代的仇怨。据说,黑袍男与叶轩有深仇大恨,单靠李自成和张存孟的力量,如何能与掌控百万大军的叶轩抗衡?
而且,黑袍男真的会无偿提供这些珍贵的药丸吗?他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如此稀有的药物,为何会免费给他们使用?
再者,为何叶轩迟迟没有对金陵城采取军事行动?
这一连串的问题让这个心腹困惑不已,但他并没有直接表露出来。作为跟随张存孟最久的智囊,他谨慎地问道:“领,那位大人有什么具体要求吗?”
张存孟沉思片刻,说道:“所谓的要求,其实不然。我们原本就有意扰乱金陵城的局面。心腹低着头深思。”
心腹低头思索,小心翼翼地提醒:“领,有要求才是正常的。如果真的是无偿援助,那可能图谋更大。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张存孟正要否认,却猛然记起最近金陵城内生的一系列奇怪事件,许多武者莫名失去了内力。守卫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两人心中几乎同步闪现了一个念头。助手低声说:“难道是有人故意的?
心腹低声说道:“会不会是在人为制造内力,以备关键时刻吸收?”
张存孟心中一震,眼睛瞪圆:“免费赠送,绝无可能!”张存孟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与李自成相遇的情景。心中又生出一个想法,但没有说出来。
张存孟带着这个心腹,施展法术,来到一座城隍庙。里面有十个衣衫褴褛的乞丐。看到两人,为的乞丐连忙示意其他乞丐离开,牢牢守住城隍庙,防止有人偷听。
“文先生,好久不见,可还好?”张存孟拱手行礼,那乞丐也恭敬地拱手回礼:“多谢张领关心,一切安好。”
这个乞丐是丐帮的帮主,曾在一次火拼中被张存孟所救,自此两人建立了联系。
丐帮帮主详细地向张存孟描述了他所经历的事情。并在最后提出建议:“李自成是个小人,假仁假义,张领不可轻信!”
张存孟点头称是,拿出一颗药丸递给文先生:“您见识广博,可知这药丸对身体有何影响?”
文先生毫不迟疑地将药丸放入口中,片刻后眼睛一亮:“千年古方,天材地宝,难得一见,对身体无害,但服用后……”
“接下来,您必须刻苦修炼,将药力彻底吸收。倘若张领对此不放心,老夫愿意协助您,检查药力吸收的进展。”
张存孟面无表情地伸出手,文先生起初看起来漫不经心,渐渐地,他的眉头开始紧锁,最终出一声叹息:“张领,您体内积存了大量未被吸收的药力,需要每天坚持修炼,才能完全消化。不过,这种药物短期内不适合再次服用。”
张存孟沉思片刻,将药丸的三分之一递给了文先生,这个举动如同一颗石子投入了湖面。
从那时起,张存孟萌生了试探李自成的念头。
就在张存孟心存疑虑之际,秦先生安插在起义军中的密探也开始活跃起来。
秦先生接受了叶轩的意见,但并没有将所有密探都推到前台。他们大多是些不起眼的小角色。有的是伙夫,队伍中不仅有马夫,还有前锋,甚至包括一些将领的随行人员。
正是这些毫不起眼的密探,编织成了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所有人连接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情报网络。
“开始行动!”
叶轩一声令下,情报网立即启动,从中筛选出罪大恶极且内力深厚的人,将他们推到李自成面前,任其吸干内力。
起初,李自成只是随意挑选,只要是内力深厚之人都有可能成为目标。这些被推出来的人,恰好省去了李自成寻找的功夫。
起义军中每天都有士兵因不明原因而失去战斗力。低级将领们个个如履薄冰,整天提心吊胆。
于是,起义军中开始流传各种流言,有人说李自成和张存孟其实仍然效忠朝廷,有人说,这是自然界的警告。也有人猜测,这可能是某些人的行为所致。这些行动出自高层,他们以牺牲换取了无上的权力。
“计划成功了!”
袁崇焕满面春风地去复命,“仙师,我们在起义军中布置的暗线已经开始活动。现在起义军内部已经被我们搅得一片混乱,秦先生已经下令让我们的手下在外面散布谣言,制造恐慌!”
袁崇焕等人欣喜若狂,李自成这人品低劣,散播不实之词,中伤仙师。仙师为了大局着想,没有反击,以免被小人利用百姓制造事端。这一次,李自成终于感受到了谣言的力量。叶轩点头,说道:“如果要削弱李自成和张存孟在起义军中的影响力,这些还远远不够,我们需要加重筹码。不如将黑袍男修炼的禁术泄露出去,这样操作起来更容易!”
原本,叶轩难以精确预测李自成和张存孟的确切方位。起义军的具体位置并不明确。同时,考虑到他们同样是北明朝的民众,叶轩无意彻底了结此事。“好主意!””袁崇焕拍手称赞,“四日晓邕,立刻着手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