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听到这话后,心中猛地一颤,仿佛有一根轻柔的弦被悄然拨动。那一瞬间,他整个人都呆住了,眼神有些恍惚,思绪也变得混乱起来。
一直以来,他心里很清楚,对于男女之间的感情之事,自己就像一头愚笨的老牛,嘴拙得连一句动听的情话都说不出口,更别提去揣摩那些女孩子细腻的心思了。
每次面对心仪之人时,他所能做的,仅仅是凭借着一颗炽热而真诚的心,以及实实在在的行动,去努力传达自己的情意。
然而,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苕青的眼里,自己竟然变成了一个丝毫不解风情、木讷呆板的家伙。
此刻,看着凌苕青一脸认真地说着这些话,凌风不由得紧紧皱起了眉头,暗自思忖道:“我又不是那个风流倜傥的江流,怎么可能会欠下什么情债呢?难道说……这丫头是故意在拿我寻开心、捉弄我不成?”
因问道:“这话又怎么说?我素日里行事,自问无愧于心。”
凌苕青见他眉间心上隐隐涌现出一丝茫然,又是心疼又觉好笑,因笑道:“你可别编排我,那昆仑墟的玲珑跟我说了,她师父整天在耳边唠叨的事,又不是我乱说的。”
凌风听了,赶紧捂住凌苕青的嘴,忙说道:“你可别乱说话,人家玲珑和夏斌天生一对,只是那榆木疙瘩不懂情趣,哪天杀的腌臜糟老头子怨夏斌嘴笨,拿我来刺激他。”
想起这件事,凌风本就略有烦忧,被凌苕青这一番打趣,更是哭笑不得。
他轻咳一声,试图将话题从自己的“呆木头”形象上引开,道:“休要再提那玲珑与夏斌之事,我不过是被那昆仑墟的腌臜老儿拉去做了回靶子,哪里就惹下了什么桃花债。倒是你,平日里看似天真烂漫,不想对这些男女情长之事,倒是颇为通透。”
凌苕青闻言,又笑道:“哥哥休要岔开话题,我虽不通那劳什子的情长,却也知道,嫂嫂那般人物,心细如,情感丰富,你若不细细体贴,只怕她心中要生出许多波折来。”
微微一顿,续道:“就当这事给你揭过,那端木青瑤又怎么说呢?”
凌风道:“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瞧你就是成心的。”说着,敲打一下凌苕青额头。
因想起刚才凌苕青提及过天外仙宗一事,续问道:“那天外仙宗在什么地方?你进去过了?入口在哪里?”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哥哥一下子问我好几个问题,把我给问懵了。”
“不急,一个一个说。”
凌苕青道:“既然是天外仙宗,自然不在这里啦!我是进去过,是嫂嫂带着进去的,只是这天外仙宗方位一直在变动,没有准确的位置,而入口的钥匙是一枚玉佩,嫂嫂有一枚,你有一枚。”
凌风满脸疑惑地问道:“什么样的玉佩啊?我怎么可能会有什么玉佩呢!”说这话时,他的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多年前在凡世间云州城的一段经历。
那时,一次偶然的机会让他得到了一枚玉佩。
当时的他满心欢喜,想着将这玉佩拿到集市上去卖掉,好换取一些银子。
然而,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就在他怀揣玉佩准备前往集市的时候,一位身着青衫的神秘老人突然出现,并毫不客气地抢走了他手中的玉佩。
凌风至今还记得那位青衫老人的模样原那青衫老人就是这苍澜的天道!
想到此处,凌风不禁心中暗叹世事无常。
正在凌风沉思之际,他下意识地运转体内灵力,将记忆中的那枚玉佩幻化出来。
随着灵力的涌动,只见一道光芒闪过,一枚栩栩如生的玉佩渐渐浮现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