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是有说的,他所在的宇宙时间线都是单独的切片,理论上过去未来有无数个体存在,并一模一样的东西。
除去勇者这位收束自己的存在以外,所有的人和物都并非是独一无二之物,因此墨菲斯托的小手,伸到了后面的一个虚幻的宇宙片段之中,然后在上层捏住了那把剑。
他开始对着这另一把没有经过自己改造的最后之剑进行修改,只是进行一些分子层面上的简单修改,在底层结构上,把这把剑分解掉,但并没有投送入自己的力量。
然后他开始观测——这把剑也像是一个虚幻的幻影一样,和其他的事物似乎别无二致,墨菲斯托一时半会儿也这么觉得,但是在上位层次之中的时间完全不值钱,所以他有的是耐心。
他的力量沿着先前的经验修改,渗透入这个宇宙,并不做什么其余的过多修改,仅仅只是固定了其余的法则和物质运动,就像是把一个人强行绑了起来一样,让其余事物保持不变。
在观测了一会被分解掉的圣剑之后,墨菲斯托的眼中有了些许波动,他又开始做出了另一番诡异到不能解释的行为——他在分解的同时,一边在修复固定圣剑本身的结构。
仅仅在分解的下一个点,他就这样做着类似于自己的左手和右手打架这种意义不明古怪运动,并且还是在同一个时间点上开始争夺的,而此等不可理喻的行为,他越是做下去就越是震惊。
在他不计代价的撕扯之中,本身那个时间点几乎要被扯成两个单独独立的时间轴,然后在他如此做了之后——在原地出现了两样东西。
一把是破损的圣剑碎片残渣,一把则是仍然保持原状的圣剑。
没有任何的前置预兆,这个宇宙的质量凭空就多出来了这么一把圣剑的份,但并且本身规则没有任何的波动,就好像本就如此。
两个都如同朦胧的幻影一般,但又却是确切存在质问物,并且在墨菲斯托的眼中看来,这两个看上去形态不同的东西根本就是同一个!
“喂喂喂……不是吧?”
“这是世界本来就这个样子,还是戴魔真就有这么离谱?”
墨菲斯托继续如法炮制,很快的又变出了更多的同样的圣剑,但是这并非是他直接创造之物,每一把被他制造出来的圣剑,本身都意味着一个单独的时间轴,但是本身时间轴又与那个宇宙时间点密切不可分。
因为这本质上根本就是同一个物体的不同分支走向!先前被墨菲斯托毁灭和重铸的就是代表着圣剑的两个结果,而这也并不是她主动制造出了这两个结果,而是他将原本的可能性从里面拆了出来!
是的……就是从这里面拆了出来,从圣剑自己的内部,或者说是更加细微的上层层次的无限缩小的夹缝之中!
还记得先前他刚刚升上来的时候看到的更上位层次的世界是怎么样的吗?仅仅只是一条单独的看上去像是三维的轴向,但是却没有他预料之中的应该会有的平行世界或者世界线的分支,不同的走向这类的东西。
哪怕是本宇宙世界内也是如此,所有的一切竟然都只是一条单独的轴向,根本没有分支,而以前所谓的时间线分支只不过是动用自身的规则,在过去修改出了另一种走向的推算出来的可能性,然后将这种结果直接烙印在原先时间轴上。
这也是为什么原先的时间轴会被玩的破破烂烂的原因,而并非是什么预想之中的每一次修改都代表着另一个平行世界走向,先前墨菲斯托也觉得挺奇怪的,这世界线竟然就这么孤零零的一条。
为什么戴斯特洛伊亚可以做到切割并锁定整条世界线的走向?
“可能性。”
“或者说,其余于平行宇宙的信息资讯集合体,所锚定的就是这颗破不起眼的臭石头!”
“这也就是为什么未来宇宙都被摧毁之后还会重新诞生的原因,不只是幻影,而是在这个结果确定之后就立刻被坍塌为了一种可能性的分支,并且重新替换!”
墨菲斯托又抬头看向这条宇宙世界线的彼端,如果他的结论是真的话,那么也就是说原先的事件线应该不只是这样仅剩一条的面貌,
或许会有很多,密密麻麻的多,无限的多,但是在对方降临之后就只剩下了这么注定的一条!
当每一个时间点的所有平行世界可能性的分支都被切断,并且封进一个破不起眼的臭石头,里面只剩下了注定的一种可能性的话,那么的其余平行世界线自然也会消亡。
而一旦出现了一些仍然存在于可能性之中的变化,那么也会在一次又一次的终焉苏醒,幼虫孵化的过程中,连带着整个宇宙时间点全部毁灭,并且又因为可能性的本身,回归到了:“不存在可能性的变化,只存在戴斯特洛伊亚允许的范围之内的宇宙走向”。
就算墨菲斯托一口把后面的所有时间线都给扬掉,那么在攻击散去之后的未来时间线也仍然会是原来的那个样子。
因为被毁灭的未来也被判定为了是可能性的一种,这个宇宙的可能性毁灭了,那么自然会有同时间点上的一模一样的可能性替代。
只要是不存在于戴斯特洛伊要划分的可能性范围内的宇宙都不会存在,这就是圣剑的真相——将一切范围内的其余事物,还原到另一个可能性宇宙的范围内。
“c。”
“也就是说,要不是我升格成了上位层次,直接拉着戴魔爆了,并且自己搓了个宇宙占着坑,也就是说没多久被我打爆的那只幼虫又会爬回来?”
“只要拘束于那些可能性以及宇宙范围内,就绝对不可能逃脱这种可能性囚笼,只要人家不爽了,分分钟就能给我重启?”
“md,什么永劫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