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不仅仅是驴,只要是动物,就不可能没有体味。
越小公子的师长爱好特别,喜欢驴嘶鸣时悲戚嚎叫,这也无可厚非。
可能当越小公子的师长,想必身份也不会是什么普通的耕种之家,想必也有点身份。
仅仅因想听驴叫而将驴放在眼皮子地下养着,那也是不可能的。
如此,不能时时见到驴,又喜欢听驴叫。。。。。。
为何不送一件乐器,让下人演奏呢?
若当真怀念那头声音奇特的驴,那也可以调试出喜欢的声音不是?
越明礼听懂意思之后,下意识握紧手上的短觱篥,当即眼前就是一亮:
“你的意思是。。。。。。?”
叶青釉点了点头:
“如今小公子觉得如何?这个小瓷件儿是否会比瓷驴好一些?”
“若是还想要瓷驴,那我还是再做一个。”
越明礼连连摇头:
“不用不用,这个就极好!”
“叶小娘子,亏的有你替我操心,若没有你提醒,我恐怕又要做了错事。”
少年人的夸赞赤诚勇敢,还颇有一些含羞的怯意,明亮的眼底令人一眼就能望到最深处。
叶青釉心思一动,下意识脱口而出:
“承惠,六十文。”
这可是十分早之前的瓷器,原本早早就放在库房里面积灰,而今能卖出去清库存,这个价已经相当合适了!
越明礼原本上扬的嘴角几乎是瞬间就垮了下来,虽解钱袋子的动作没有耽搁,可眼里此时却已蓄满幽怨:
“。。。。。。给你。”
这回,竟是连小娘子都不叫了。
叶青釉注意到了称呼上的变化,接过对方手里的银钱,唇边露出一抹笑意:
“下次想定瓷器记得要来找我哦。”
一个貌美伶俐的小娘子说要让他来找,说不开心肯定是假的。
可喜意过后,越明礼的脑子里,终究?是清醒占据了上风。
下一瞬,叶青釉就听越小公子略带幽怨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