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落在他握方向盘的手上,泛着些许晶莹的光。
他戴上墨镜,挡住直晃入眼睛的阳光,镜片映出蓝天白云。
苏白芷喝了几口银耳羹,把保温杯递给他:
“喝点甜的,心情能好点。”
陆北宴接了喝一口,微拧眉:“也太甜了。”
转手递还给她,苏白芷挑眉接过来继续喝。
“你前女友叫姓庄?”她冷不丁问一句。
车子突然晃荡了一下,陆北宴差点紧急刹车,转头看她一眼,又看前面:
“我什么时候有前女友了?”
苏白芷不紧不慢地把庄苒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她不习惯把事情憋心里,有疑问就沟通,有问题解决问题,解决不了就搁置。
与其内耗自己,不如耗别人。
“姓庄?海城人?”陆北宴努力回忆,好像有一个人时常在他眼前晃。
那段时间他正准备从战机设计专业转出,忙着考核。
陆北宴:“有没有一种病叫自恋症?”
“还真有。”苏白芷饶有兴味地听他“狡辩”。
当然,她回来之前跟婆婆打听过,有这么个人,突然来家里拜访几次,老爷子以为是陆北宴谈的女朋友,招待了几次。
后来陆北宴从部队回来一问,才知道是对方会错意了。
“我们之前只是点头之交,她是班长,我经常帮老师上台讲课,整理数据什么的,没私下单独接触过,更别提谈朋友了。
她可能脑子有点不正常。”陆北宴嘴角抽搐了一下,真有人一个眼神就臆想别人喜欢她?
陆北宴迅转头看苏白芷一眼,见她正看热闹般的笑,知道自己被耍了:
“你早知道,还问我?”
苏白芷点点头:“我在她们口中都成插足的第三者了,还不能问问?”
“陆北宴,你赶紧把自己的感情债交代清楚。不然下次再从别人嘴里听说,我就磨刀霍霍了。”
陆北宴胯下一紧,怪吓人的;“媳妇,你听我狡辩…不,听我解释。”
谁年少时不耍帅,装高冷?
当时他求着老爷子给他买最时兴的衣服,经常跟孟子昂偷偷去舞厅玩,见过不少“世面”,但正儿八经谈朋友的一个也没有。
他以前觉得身子痒,还被孟子昂他们笑,说他把酒精过敏当对女人过敏。
陆北宴把年轻时做的荒唐事都交代清楚,车子正好停在小区楼下。
他立刻解开安全带,抓住苏白芷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