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会躲在远处偷看,学东西更是认真,曾不止一次扬言往后要做二公子的贴身小丫鬟。
甚至在二公子离府后直接大病了一场。
但奇怪的是,好转之后就再没提过“二公子”这三个字,甚至对于之前的事,都绝口不提。
就像是失忆了一样,与张寒蕊也不再亲近,性子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从三岁能举鼎的小霸王,变成了柔柔弱弱的小可怜。
张寒蕊也将心力都放在了调查真相上,对于小昭的照顾自然也就少了许多。
等回过神时,两人的关系已经成了府中最普通的主仆关系,身为她的贴身丫鬟,一年也许都见不到一两次。
张寒蕊一直挺愧疚的,觉得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小昭。
但她也有气,气小丫头不识好歹,心里竟念着那畜生。
又或许是她自己也念着,但不愿承认。
乃至当初李牧刚入府时,见到小昭竟然和李牧走在一起,情急之下将试探李牧的石子,丢向了小昭。
但造成的结果就是,石子的力度小了很多,李牧轻而易举的便接了下来。
不但没有起到试探的作用,还给二人打了助攻。
当时的张寒蕊肺都要气炸了,难得的对李玲儿了火。
然而面对李牧她却再难下手,心里复杂的情绪汹涌,更多的时候,她甚至要躲着李牧。
隐约看清的一些情感,让她有些厌恶自己。
但只要靠近李牧,那股子难明的悸动又让她难以自拔。
这才在得知真相后,私下寻去了冬来关。
现心里那份男女的情感是对于那小男人时。
张寒蕊甚至感觉自己得到了救赎,多亏了李牧长得英俊帅气,嘴甜体力还好。
否则她都不知该如何面对那个“卑劣”的自己。
张寒蕊站在厅外阵阵失神,迟迟没有进去。
善渊现了她,想了想,主动站起身叫道,
“小姨。”
张寒蕊回过神,目光看向善渊,这声小姨让她想起的是她那总是让人难为情的小男人,对于这一现她欣喜不已。
她大步走入正厅,自顾自的坐在主位上。
身子微微后仰,两腿交叠翘起了二郎腿,眼中是对一切事物的蔑视。
她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善渊,每多看一眼,心里便安稳一分。
说来有些羞耻,却长长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