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今日孤只当你二人是酒后胡言,
以后再让孤听到你们说如此狂悖之言,
定斩不饶。”
说完话,
踏上马车,
绝尘而去。
留下当街里撅着的阮家兄弟,
走也不是,
留也不是。
阮放扶起阮孚,
说道,
“遥集兄是不是看错了,
我看,
这个东海王没这份胆量。”
阮孚笑了笑,
扫了扫身上的灰尘,
说道,
“他刚才不是说了嘛,
定斩不饶。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要是陛下典礼完毕,
必定会加封皇太子。
那时候的东宫,
可就不是现在的东宫能比的了。
我们就在家里等着吧,
另外,
你让思旷兄(阮裕)再去大将军那里探探口风。”
阮放点了点头,
问道,
“遥集兄,
我还是不太明白,
咱们阮家一直放纵好酒,
向来不参与这些,
你怎么……”
阮孚摆了摆手,
又拍了拍肚子,
说道,
“什么七贤八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