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是嘴上说说,
家父让我随车带来了一些供奉,
还望观主不要推辞。”
郭璞自然不敢推辞,
说道,
“既然都不是外人,
贫道也就不客气了,
但不知道允之你今天想问什么?
姻缘,还是前程?”
王允之摇了摇头,
说道,
“这些都由不得学生,
学生也就索性不去想了,
等来的时候,
躺平享受也就是了。
学生今天想问的是观主的生死。”
郭璞愣了一下。
王允之问道,
“怎么,
卜者不给自己算卦吗?”
郭璞摇了摇头,
说道,
“我倒是没有那个忌讳,
只是你破费了这么多银两,
就想知道,
一个和你没什么关系的道士死活?”
王允之笑了笑,
说道,
“怎么能说没关系哪?
自从永嘉末年南渡以来,
已经十个年头了,
我们王家这几个小鬼头,
受观主教诲也有十年了。
这不但是我想问的,
也是几个小兄弟想问的。”
郭璞叹了口气,
说道,
“缘起缘灭,道涨道消。
从哪里得来的利,
就要在哪里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