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大典上穿了不该穿的衣服,
乘了不该乘的车。”
司马绍言语间警告的意味已经拉满,
就差明说,
你可不要看着两军外出,
就起了歪心思哦。
说者有心,听者也有意。
司马冲这么一算,
其他军营都还是有职无兵,
真正具备战斗力的,
除了刚才调出的后军、右军之外,
就剩下戴渊所掌中护军,
谯王承的屯骑营,虞胤的步兵营。
这么一想,
只要是得到了司马睿的默许,
也不是没有可能。
司马冲的心思也活泛起来,
脸上飘过一丝喜悦,
说道,
“皇兄这是哪里的话,
东海王府自有礼仪官员,
臣弟要是有不懂的,
自然会虚心请教,
就不劳皇兄惦记了。”
司马绍点了点头,
说道,
“那就最好,
冲弟可不要忘了,
明天去县衙做个见证。”
司马冲拱了拱手,
说道,
“那是自然,
荆州良人奴案拖了几年了,
要不是皇兄大力推动,
谁能翻起父皇定下的案子。”
司马绍笑了笑,
说道,
“冲弟,
这话就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