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开口都敢叫我姐姐,怎么道歉的时候又不叫了?”
是的,一声妹妹,就已经胜过了千言万语,更何况还有霍羽曼那大度磊落的笑容……
胡佳尔有些激动,立即更有具体内容和描述的又就当年的一些情况或她自己的想法,依次的道歉和忏悔。
薛骥在一旁勉强算是麻利的开始烧水煮火锅,是的,好日子,才值得架起这个势来好好的团聚享宴,不然在江边晒晒太阳喝喝茶,就已经是种够好的享受了。
胡佳尔道歉的事情,现在看来都是一些小事,她毕竟没有直接针对霍羽曼和薛骥的真正恶意及行为,她只是有些争风吃醋不甘薛骥陪她时间太少,尤其节假日都通常很不方便的那类正常原因,而引的一些想法或小动作。
而这类的小动作,也无非就是“物理为难”薛骥,让这厮情债肉偿罢了。
霍羽曼并未多说什么,她只需展现大度和姐妹温情就行,没必要把她当年和薛骥还在努力磨合的内情在“初次相认”的情形下就突兀的说得太细。
等胡佳尔道完歉,大家的感觉已经突飞猛进之后,霍羽曼才问胡佳尔要不要让宋晶葳和袁羽檬也一起来欢聚庆祝。
胡佳尔自然表示都听姐姐的安排,霍羽曼看了一眼薛骥,薛骥才终于敢接话,展现他一家之主的实质。
“今天就我们吧,我也要谢谢你让佳儿苦尽甘来……”
是的,该做到位的姿态和意思,一家之主也不能随意敷衍,他确实也可以不承认霍羽曼的“长房”地位,但这不符合他薛骥的内心真实。
胡佳尔和霍羽曼都在全力的努力,他自己当然也不能辜负大家,尤其是这两位在他心里,以前就占据着很重要和特殊位置的女子。
宋晶葳、袁羽檬、陈婧立也都确实非常重要和独特,但霍羽曼是他到目前为止都依然成立的“唯一原配”……而胡佳尔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个“风流对象”……也是最先动摇了原配意义的那个女子……
这是一种极端复杂和不可对人描述的自我情感和认知想法。薛骥也完全不想在这几位女生之间分出什么排序先后,但今天这个场合的感觉就是让他得遵从内心的至深处,吃一场只有他们三个人的江边火锅……
是的,只是一种感觉,没有代表更多的意思或差别。他的第一次属于袁羽檬,宋晶葳则和霍羽曼一样,把最好的自己交给了他,还有那个唯一尚未重逢的陈婧立……
无数别人眼中的艳福不浅桃花绚烂,都最终在薛骥这里凝结成了一种重量,一种最极致的幸福与心安,也当然叫做责任的最重重量……
专供特供胡佳尔和霍羽曼的完美一夜的同时,有一种薛骥肯定一眼便知的冰块,以冰雹的形式于这夜降落在锦夏的部分地区!
只是这在锦夏无人见过无人知悉其作用的彩能冰,还当然无法成为最及时即时的消息,出现浮现在薛骥或各方的消息网络之中。薛骥是通过后续几天的消息线索反推,才确认是十月十八到十九号的这天夜里,最先有地方出现了“彩能冰冰雹”!
而在十月十九号,薛骥也在推进胡佳尔“加入”坝塘基地和陈婧亭的一些事情。
薛骥直到下午晚些时候才把陈婧亭“唤醒”,短女子也毫不在意的嘲讽薛骥居然放她安生了一天一夜以上……
薛骥也懒得啰嗦和让这人继续嚣张,用高质量的一场场数来提醒了这“绝美假小子”该如何做人做事……
假小子醒来已经天黑,死渣男只是在临时落脚的废弃屋子里把锅碗瓢盆和食材摆了出来,陈婧亭一醒来就被他催着赶紧做饭。
没办法,陈婧亭的厨艺赫然都比所有薛家人都更强一些……所以薛骥也当然不会再勉强自己费力不讨好的亲力亲为,虽然他拿手的几个菜色都真的非常上得了台面,但一旦遇到了真正的厨艺高手,那这落差就真的很简单粗暴的具体和真实了。
吃上一顿美味佳肴的时间并没有让薛骥等待太久,陈婧亭是金属相的强大异能者,在理菜、切菜刀工的这些费工阶段都各有妙招妙用的一些异能手法加持,剩下的上火烹煮阶段自然就用不了多少的时间。
薛骥虽然昨天傍晚才大快朵颐的吃了一顿江边火锅,但这确实不妨碍他今天继续享受美味。唯有美味的制造者陈婧亭,依然有些累散了架之后的慵懒和缺乏食欲,频频带着不屑和白眼儿看着这个吃起饭来也远不如“满汉全席男”的宋骆青。
“你这厨艺是什么时候练成的?”真正的但陈婧亭尚不知情的满汉全席男突然又开口闲聊道。
“留学那几年吧,霓虹的东西不难吃但终究不是自己特别喜欢的口味,所以自己花时间研究了一下,就这样成了。”陈婧亭不是凡尔赛炫耀,而是十足的一派稀松平常。
当然,你也可以硬说这是最顶级的凡学大师风采……
“你觉得这和你觉醒的异能有某种联系或逻辑吗?”是的,这个问题的相关层面,才是薛骥今天的主轴。
这几天其实都并不像假小子的陈婧亭想了想开口,“应该是有些关联逻辑的,烹制和炼制,都是制造制作的那类意思吧。”
“你那些法宝法器都是你自己炼制的?”薛骥的提问并没有多少疑问的语气。
“对,但我感觉炼制空间法宝方面,我肯定在天赋或某些环节上还不如市面上同类宝物的那些炼制者,我更擅长的应该是攻击类型的武器炼制。”
薛骥点头,“我问你这些情况你可以酌情开价,你也可以保留不说,我只希望你不要刻意的误导我,这是我对你有了些信任基础后的措辞说法,谎言和恶意可以很轻易的破坏这些基础,和辜负你这些天的忍辱负重。”
薛骥的神情不算严肃,陈婧亭也基本轻松的淡笑回应。
“好啦,你板着脸的样子不好看啦,你也别谦虚成这样,极度的谦虚就是极度的骄傲,我可没脸在你面前强行卖惨忍辱负重,你认真大海捞针就行。”
是的,陈婧亭在这些天与宋骆青的相处中,还是有了些适应后的变化,她的那方面的情绪价值没能改善太多,但说话相处的氛围感,确实轻松自然了一些,她刚才的说法就并不是反讽调侃的这类实质,而是在呼应她越诚实和真实的物理临场反应。
情绪价值确实提升得极慢,但物理感觉价值却真的让薛骥也很难表达不满。
“能说说那对法碑的来历吗?”薛骥适度的不再异能根脚上探问太多,这确实是最普遍的最敏感级私人层面。
“下次吧,我不想说这些事情,你能读就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