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如果你不想你的腿断掉的话,就给我忍住。”
霍辞说完,用力地将我的腿一甩。
修长的腿,直接撞击在了椅子上,我疼得泪水横流。
呕——
下一瞬,我竟是完全没有忍住,径自吐出一口黑血。
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昏昏沉沉。
因为手无法动,我只好自己夹紧。
仿佛只有这样,那种痛苦才可以缓解。
霍辞见我这样,他又拿了手机,欲要给顾宴清打电话。
我好像听见顾宴清朝电话那端低声呵斥,“顾宴清,如果你再不出现,我们朋友没得做。”
砰——
几乎是霍辞话音落下的瞬间,主卧的门被人撞开。
只见顾宴清风尘仆仆地跑过来。
霍辞沉下脸,低声道,“转过脸去,不许看。”
我扭动不停时,身上原本盖着的被子,有些脱落。
霍辞阴沉着脸,俯身扯过被子将我盖得严严实实,为了不让我继续踢被子,他直接扯了一根绳子,将我连带着被子一起捆住。
顾宴清没好气道,“阿辞,你都搞什么了?我怎么闻到一股异香?”
我的嘴里,忍不住溢出暧昧的声音。
霍辞嘴角扯了一下,径自拿过布条堵住了我的唇。
我难受得只能够哼唧。
“不会是你……”顾宴清转过身来,尴尬出声,“你发作了,然后……”
霍辞怼了过去,“不是我,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急促得回了一句话之后,霍辞轻咳一声,扯了扯自己的衣领,没好气道,“她中药了,鸩瘾之欢。”
“……”
霍辞才说完,顾宴清就愣住了。
他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道,“这种药,她怎么会碰上?这可是市面上最厉害的媚药。”
“不然我找你来干什么?”霍辞沉声道,“给她治。”
顾宴清看了眼我,这才接话,“咳,实不相瞒。鸩瘾之欢,唯一的解药就是行房事。你给她找个男人,就可以了。”
霍辞脸直接暗沉下来,“就这?你就不能想个别的办法?”
“真没有别的有效办法,毕竟这是最新型的媚药,和你身体里的那些毒药都属于新型。况且就算治疗了,她体内还是有残毒的。之所以叫你找个男人给她,无非是将这个药传给对方。”
顾宴清恢复了严肃,脸上没有了嬉笑。
我已经听不清楚霍辞和顾宴清到底念念碎碎什么,我只知道现在自己整个人都像是着火一般。
不仅鼻子里总是溢出血,我的唇角也紧随着渗出血。
可想而知,这种叫做鸩瘾之欢的毒药,已经逐渐侵入我的身体最深处。
如果我再得不到治疗的话,我大抵是要七窍流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