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吻,薄烫又微痒,沈骊珠指尖略微蜷缩了起来,听得他声音低低哑哑地问,“疼吗?”
他要着她,动作却并不重。
沈骊珠刚想摇头,却见李延玺抚了抚她手掌上被擦出的一片红痕,“孤是说这个。”
她还以为……
脸,热了。
颊边,薄晕如胭浓,如花绽。
那样难得的女儿家微微羞涩的姿态,叫李延玺蓦地暗了眼眸。
他墨眸中尽是暗色与火,仿佛目光都带着薄薄的烫意,沈骊珠忍不住侧过脸去。
慢慢的,视线晃漾了起来。
千丝万缕,缠绵难解。
他衣裳和墨上冰冷的水,滴落到骊珠身上,令她不禁颤瑟了下,李延玺俯身咬着她的耳珠,湿着的墨从肩上垂落,与她的纠缠在一起,“很凉是不是?”
她点头。
他却故意将骊珠抱起,身上冰冷湿透的衣袍紧贴上了她的肌肤,墨眸浅眯,挑唇笑道,“来,帮孤脱掉。”
沈骊珠微微咬唇,终是抬了手。
外袍被解开,与她的扔在了一处。
里头的亵衣却还未尽湿透,雪白的色泽变成半透明的贴在男子精壮瓷实的身上,隐约露出胸膛和腰腹的轮廓来。
她有些惦念着他的伤,却来不及细看,就被他彻底带入了情欲里……
只是,数刻之后,在那近乎凶狠的攻掠和持续不断的敏锐刺激之下,饶是骊珠素来性情隐忍,也忍不住低低地泣声起来∶“李延玺,够了……”
她凌乱的求饶,他却似听进去了,真的停了下来,埋在骊珠颈侧,喘息略微急促,又似有丝痛楚的闷哼响起。
沈骊珠唇瓣透出些许鲜艳,微微红肿,有些惊讶地道:“你怎么了?”
“……无碍。”他哑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