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桐苦笑了一下,“我知道听起来很荒谬,一个光学博士、科研人员、博导。
竟然相信这种迷信的东西,像是个江湖术士。
但我实在找不到别的解释了。”
我听着吴桐的话,心中有些感触。
医学与迷信之间的界限有时确实模糊,特别是在面对无法解释的现象时。
即便是医学家也可能陷入一种近乎信仰的追求之中。
我严肃地说:“我能理解这种感觉。我听说有些医学家也遇到过这种情况:
一次实验意外成功了,但之后无论如何也无法重复那个奇迹。
想要再次达成同样的成果几乎是不可能的,这确实让人感到无比沮丧。”
吴桐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找到共鸣的光芒,“没错,那一次的成功仿佛是一场幻梦。
随后无数次的失败让你开始怀疑那次的成功是不是真的存在。
没有医学依据可以解释这一切,有时甚至会让人陷入迷信的泥潭。”
他挠了挠头,我好奇地问:“您打算明天再试一次吗?”
“对。”吴桐一边抚摸着手腕上的念珠。
一边望向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空,眼神中夹杂着期待与不安。
“明天是满月,上次成功也是在这样的夜晚。”
“就是昨天我看到的那个东西?”我补充道,当吴桐转过头来注视着我时,我又描述道,“那种软绵绵、滑溜溜的东西,手感奇特,既无色又不透明。”
吴桐像是要阻止我继续说下去,我的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尽管病房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小声点,我只得到了那么一小块,再也无法复制。
我不知道它是怎么来的,找不到任何规律。”吴桐抬头指着天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