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公子,你来了!”张烈和耶律齐满脸惊喜。
杨雄环目一扫,现耶律燕偷偷躲在人群后面看他,两人目光相对,耶律燕抿嘴一笑躲了起来。
除了他认识的人外,还有一位年轻男子,此人倒是长得颇为英武。
张烈介绍道:
“这是我在太原的一位挚友,姓李名靖,字药师。”
原来是他!
杨雄微笑道:
“见过李兄。”
那李靖打量着杨雄,双目间精芒闪动,抱拳道:
“见过杨公子,久仰久仰!”
识英雄重英雄,李靖对杨雄自然也异常客气。
几人入了厅分宾主坐下,耶律齐道:
“杨公子来得正好,我们今天正说起你呢!”
杨雄想起耶律燕的事情,因问道:
“你们过几天要去终南山,安全护卫的事情做得怎么样了?”
耶律齐苦笑道:
“正在张罗这事呢。实不相瞒,我一早已经给师尊写信了,却始终没有收到他的回信。”
杨雄一直没有问耶律齐师门的事情,这次趁机问道:
“令师是终南山那位仙师呢?”
耶律齐面现古怪的神色,道:
“杨公子垂询,原本应该如实奉告。只不过我师父有令,让我不准透露他的名号,还请见谅。”
杨雄闻言一愕,张烈笑道:
“杨公子不必奇怪,耶律公子向来一本正经,我和他认识了数年,也不知道这件事情。”
杨雄心想:“全真教虽然择徒不严,后面出了赵志敬、甄志丙这种败类,但毕竟也算名门大派,怎么会有这种怪规矩呢?”
他的心念一动,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笑至极的趣事。
拓跋玉儿本来就看杨雄不惯,这时忍不住冷冷道:
“耶律公子不想说也就是了,你这家伙笑什么笑?”
拓跋月儿赶紧轻叱道:
“月儿不得无理!”
杨雄微笑不语,只望着耶律齐道: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耶律齐与杨雄对视道:“原来杨公子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