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意识到在给她做前戏的人是宋鹤以后。
干脆拉低他的脖子,跟他接吻。
无比的柔软,带点微微的凉。
不满足于单纯的触碰,舌头划过他的嘴唇、撬开牙齿,跟他的交缠。
口腔里是如冰似雪般冷淡的气味,配上微低些的体温,有种非人感。
再过几天步入盛夏以后,跟他做的话肯定很爽吧。
穴里既空又痒,又舔了几口才舍得放开指导他:阴蒂被一层肉膜覆盖着,你可以把它剥开再摸。
学习能力一流,他很快剥开了肉膜揉捏起软嫩又敏感的肉芽。
爽死了。
咬住嘴唇靠在他怀里,身体的愉悦翻江倒海。
弯曲的指节嵌进肉缝,翕动的软肉渴望地拉拽,他却不为所动,只专心揉着那处。
突然轮渡颠簸起来,指尖错位,终于插进了穴内。
几乎能听到咕叽的水声,她缠绵又悠扬地轻轻嗯了一声。
很好听。
他在轻声夸赞。
我很会叫床的,你要试试吗?
下意识地发出了邀请,她投桃报李地要去摸一摸他的性器,却摸了个空。
醒过来了。
有点不可置信地盯着腿间勃起的事物,宋鹤皱起眉毛。
怎么做了这种梦,甚至把shero幻想成了更主动更放纵的那一方。
非常非常非常不礼貌。
甚至想要为虚无的梦境道歉。
忍了很久才忍下拿手机给她发消息的冲动,他有点厌烦地盯着自己顶起衣物的性器,直至它缓慢地颓废下去才起身洗澡。
醒过来了。
依旧被男人抱在了怀里,不过身上是与她一样的檀香沐浴露气味。
腿心滑腻腻的,借着微弱的月光跟温予煊对视。
她笑:“想再做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