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婖半垂着眼眸,似在娇嗔:“抱我去房间!”
“嗯!”
叙政端抱着她,进了房间,坐在床边。
低头吻下来,这一刻他等了四年。
他的吻,又狠又急,凶猛得如同饥渴已久的困兽,想把眼前的猎物一点点吃进腹中。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邱婖快要缺氧,叙政才松开她。
下巴抵在她肩窝,声音低沉暗哑,“别离开我了,好吗?”
邱婖推开他,从他的腿上下来,站在他身前,眼角擎着眼泪。
似笑非笑的解开身上的盘口,连衣裙落在脚边。
露出小腹低端的刀疤。
叙政眸色一沉,心里犹如被割了一刀,这么长的刀口,不敢想象这么瘦弱的她,当时有多疼。
“孩子是你的,龙凤胎,姐姐叫牵牵,弟弟叫!”
“我去到碧寨第一个月现的,都躺在手术台上了,没舍得打,就给生下来了。”
“没打算用孩子套住你,所以没说。”
她说的轻描淡写,但话落时,这四年的委屈和心酸都化成了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叙政不可置信地抬眸,视线从刀口移到她泪流满面的脸上。
这是邱婖第一次见叙政哭。
在她心里,叙政是无坚不摧的,好似什么都无法击溃他,现在却跪在地上抱着她失声痛哭。
一声声对不起,沉重又真切。
邱婖抚摸着他的头顶,眼泪落下:“叙政,我很爱你,很爱很爱,你娶我好不好?”
她不想扭捏,她们都相爱,叙叔叔也有了新供者,孩子们也有爸爸的陪伴。
这是三全其美的事。
错过的四年,以后都要弥补回来。
“谢谢你,还愿意在我身边,我们现在就去领证!以后我们一家四口在一起。”
叙政说这话的时候,呜咽得比邱婖还厉害。
说完起身,心疼地把邱婖裹进外套里。
邱婖仰起头,调皮地问道:“心里还难受吗?”
叙政愧疚地低下头,满是歉意:“不难受。”
在曾阿姨拿户口本来的过程中,叙政出去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儿,林封就带着法务拿着两份协议急匆匆地赶来。
邱婖被叙政拉着坐在沙上,听着陈律师一条一条地念着婚前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