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修赞赏的道:“孺子可教也。”
赵仲昀羞愧的道:“某不懂,还请先生解惑。”
“好啊!”
谭晓负手踱步道:“富贵险中求,这便是为人处世之道。有舍才有得,若是只想着享福,那只是坐井观天,这等人活该碌碌,终生无为。”
赵仲昀想起了自己的兄长,心想这就是差距吧。
“那些穷苦人不会在乎你是谁,只认钱,所以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去投奔官府,而不会考虑别的。”
“这等行径很危险,所以不许他们靠近沈家庄园周围两里地,否则格杀勿论。”
“那些流民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他们必须得死。”
“可他们毕竟是流民。。。。。。”
“流民也分贫富。”
谭晓冷静的说道:“你若是觉着他们可怜,那就错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要记住这句话。”
他拍拍赵仲昀的肩膀,说道:“今日给你提个醒,以后你要独当一面了,记住,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赵仲昀肃然道:“学生记住了。”
等谭晓离开,王崇古过来了。
“仲昀。”
赵仲昀看了他一眼,冷冷的道;“你来作甚?”
王崇古皱眉道:“你刚才那是何意?”
赵仲昀淡淡的道:“先前某和先生说了些东西,他说人心复杂,人性也复杂。”
“人性。。。。。。”
王崇古的眼中多了思索之色。
赵仲昀微笑道:“先生是个妙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