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琦点点头,“他想独立开辟榷场。”
“不会吧?”
“他有此志向,那为何之前没有奏请?”
韩琦幽幽的道:“他之前想的是先占据楚国的榷场,然后再慢慢扩展,可楚人不答应,于是。。。。。。楚人的压迫,谭晓的愤懑,他终究还是爆发了。”
那官员唏嘘道:“谭待诏果然厉害。”
韩琦淡淡的道:“你觉着谭晓如何?”
“他。。。。。。”
那官员迟疑了一下说道:“韩相,您也看到了,他能让楚人低头,能把那些楚人吓破胆,这是文武双全,堪称是大唐之福。”
韩琦点点头,“你说的对,可他太年轻了些。年轻人往往狂妄,所以需要磨砺。”
“韩相说的是。”
两人在说话,那边谭晓也和谭峰分开了。
“谭待诏。。。。。。”
谭峰犹豫了一番,说道:“老夫以为这件事有些古怪。”
谭晓看了他一眼,问道:“哪里古怪?”
谭峰说道:“谭待诏,那个李谅祚。。。。。。”
“他怎么了?”
谭峰斟酌着措辞,谭晓皱眉道:“有什么就说。”
“谭待诏,李谅祚此举看似是想扶持你,但老夫总觉着有些奇怪。”
“你想说什么?”
“老夫。。。。。。”
谭峰看了四周一眼,说道:“谭待诏,老夫听闻楚使去找了耶律洪基。。。。。。耶律洪基虽然被软禁了,但这是他故意的。这是在挑衅大乾,他不甘心。”
“他不甘心。”
谭晓的目光悠远,看向远处,淡淡的道:“他不甘心被谭晓给压制着,所以想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