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成建得到她的答复,看向上来的长官,在得到他的准许后讲:“少爷,这边请。”
莫晚很爽快的跟梁成建上车,没有一点心虚。
白语看昂挺胸又坦然自若的少爷,凑向长官,压着声问:“她那个管家呢?”
战承锋看着上车的女孩讲:“鱼杆不是她的。”
而且这鱼杆还不便宜。
以这附近的居民条件,他们就算想吃鱼,也只会买张网,不太可能买这么好的鱼杆。
至于那个管家,少爷没有这个爱好,他再喜欢钓鱼,也不可能带上她。
所以她来这里,肯定不是为了钓鱼。
莫晚出现这里的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可偏偏他们没有任何的证据。
没有保镖,没有太攀蛇,更没有她从事不法的痕迹。
但没有,不代表没生。
只要生,就一定会留下痕迹。
战承锋看回河面,对白语讲:“叫两个水性好的下去看看。”
以这少爷的脾气,沉尸也不是不可能。
白语很快明白长官的意思,立即点了几个人名,让他们留下把河里也搜查下。
肖遥听到这话,有些惊恐的讲:“不会吧?少爷没这么变态吧?!”
人民的碎片打窝,然后钓鱼给他们吃?
这也太变态了!
白语瞧着因为少爷美色而总对她抱有滤镜的肖遥。“怎么,你刚才不还挺高兴的吗?这会不笑了?不吃鱼了?”
想,又不太想
战承锋看了下时间,打断他们的闲聊。“肖遥,按排人去走访,看有没有私人监控。白语,你留在这里,有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白语和逍遥两人异口同声:“是!”
莫晚看分头行动的士兵,在车子启动后,不着痕迹的扬起唇角。
自己能想到的,他们当然也能想到。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在她这里,不存在侥幸一说。
莫晚靠着座位,把玩着刚收到短信的手机。
短信内容是一句简短的话:已火化。
已火化。
死,不可能没有对证,但火化可以。
时勤是警察,她有钱,一张死亡证明而已,多简单的事,傻子才把尸体扔河里等着他们来捞。
她没骗战承锋,他要愿意浪费人力物力,也是没办法的事。
毕竟这种事,她越阻止,人家越觉得河里有问题。
莫晚按下车窗玻璃,吹着黄昏温暖的风,对开车的梁成建讲:“我喜欢吃红烧鱼。”
梁成建看了眼后面的女孩,拿手机打了个电话。
他等对方接通就讲:“长官,少爷点了道红烧鱼。”
战承锋不是厨子,梁成建告诉他这件事,意思是他们要找的人可能没在河底。
少爷很变态,但应该也没变态到用人民碎片钓鱼,然后再把钓来的鱼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