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蕊点了点头,也是有些无奈地看着许麟,然后将他轻轻搀扶起来……
……
阿蕊正准备将许麟放在床上。
谁知道他勾搭着自己的脖子,然后将自己带倒在床上。
“嗯……”只听他咂了咂嘴巴,双手抱住了自己,脑袋埋在了自己的肩上。
一阵阵灼热喷吐在脖颈,让她的身子顿时柔软如泥。
她的脸瞬间就燥热一片,一边推动着他,一边略带颤音地唤道:“许麟…许麟……”
虽然她们这个地下音乐圈子,
男女之间对这种事情很开得开,兴致来了直接就相约榻上,一夜过后还是若无其事地做朋友。
用乐队内一个成员的话来说就是:“解决一下生理欲望而已……”
但是她却从来没有参与过。
许麟意识迷醉,不仅没有松手,反而还将脑袋埋在阿蕊胸口,抱得更紧了。
阿蕊身体僵硬,就好像被用枪指着的怕死鬼,一动也不敢动了。
两人就这么搂抱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一个是生理上的醉了,一个则是心理上的醉了……
没错,被这么搂抱着,阿蕊竟有种醉醺醺想要睡过去的感觉。
就这样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阿蕊都有些迷迷糊糊了,楼下老妈突然呼叫:“蕊蕊还不快下来帮老妈收拾一下!”
她这才惊醒过来,赶紧挣脱开来。
站在床边急促地喘息着。
然后帮许麟将身体摆放舒服,等到脸颊不那么烫了,才转身朝着楼下走去。
……
许麟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唤醒的。
缓缓地睁开眼,
有一种酣畅淋漓地睡了一觉,然后再自然醒过来的舒服感——还是那句话,真正的好酒并不会让人脑袋疼。
虽然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但这是一种微醺的舒适感觉——很多人喝酒就是追求的这种感觉,可惜或许是酒量不行、或许是酒不行,往往把控不到那个度。
在房间内扫了一圈。
吉他、古筝、架子鼓、照片、奖状、音符……让他明白自己是在阿蕊的房间。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一张照片上面——阿蕊看上去尚且有些青涩,估计还在中学读书时期,她穿着一件宽松短袖加一条短裤,单手拿着一把电吉他,一只脚踩在音响上面,微微弯腰呈现鞠躬的姿态,头散落在脸颊上,只显露出那双很亮、很锐的眼眸……
拿起喋喋不休的手机,
是木棉打来的。
是通知他晚上的《音粤》快要准备彩排了,问他怎么还没走,是不是生了什么事情?
听着电话那边明显的楼道回声,许麟感觉很可能木棉就在孟家的门口。
这让他心头一暖,“知道了,马上就出来,你先去楼下等我吧。”
“嗯,好。”木棉冷冷地回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还真是在楼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