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晕倒之后,院子里再次只剩下苏子衿、秦淮、秦楚楚是三个人。
苏子衿没有开口,自然秦淮和秦楚楚也不会先出来说话,偶尔有风吹过或者屋檐上的雪掉落会打破现如今的宁静。
却也让院子里显得更加寂静。
思茹从外面走了进来,在苏子衿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苏子衿看了秦淮一眼,毫无避讳道:
“婆母不是晕了过去吗?怎么的这么快就可以吃东西了?你去问问大夫,我听说过这怒火攻心的人刚醒来是不能吃东西的,这样做对婆母的身体有没有损伤?
你只管告诉大夫,如今婆母是我苏子衿在侍疾,婆母若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全是我的罪过,我定是要好好照顾她的,这吃一口饭都得斟酌清楚了!”
秦夫人让自己给她侍疾是么?
苏子衿勾起唇,她定然会‘好好侍奉。’
秦淮和秦楚楚齐齐抬头看着苏子衿,却没有一个人说话。
思茹憋着笑应了:“是,小姐。”
这两人站在这里像两尊神像似得,看着怪烦人的。
苏子衿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们两一眼,当然道,
“两位若是没什么要紧的事情,现在也可以离开了。”
秦楚楚有些纠结自己到底要不要接着之前的话题说。
苏子衿现如今就是个混不吝的,一下子没有答应她的条件,她过会儿又要加码。
即便秦楚楚是长辈身份,苏子衿也照样不给面子,说话极其刻薄。
秦楚楚在进退之间两难,心里顿时涌起一阵烦闷。
这苏子衿只不过是手头上有点钱罢了,如今他们秦家所有人都只能任由苏子衿拿捏了么?
秦楚楚很是不服气。
若她已经出嫁,自然不需要管这么多娘家的事情,但是如今她母亲晕厥,也无人为她操办婚事,秦家的事情她要管,而且必须管。
秦家遭逢大难,她必将嫁给匹夫草草一生。
若是秦家还在她还能搏一搏。
想到这里,秦楚楚虽然有些害怕,却还是站出来劝道:
“要不?先听听我的说法?”
秦淮不悦地沉着脸。
苏子衿没说话也没阻拦。
秦楚楚心跳到起飞,她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觉得、不管直接认定是子衿的错把子衿禁足,或者是让绾绾给子衿道歉认错,都有些武断,因为事情还没有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