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格竟自看向达素的眼睛:
“达素,我能完全信任你吗?”
达素露出苦涩:
“主子,奴才的命,奴才的所有一切,都在您手里!城中的汉人又是奴才和图赖杀的,奴才除了忠心主子,还有别的路吗……”
“好!”
豪格大喜:
“达素,你和我现在都没路了,咱们必须杀出一条血路来!我已经告知了郑亲王和礼亲王,今晚在醉仙楼摆宴!你知道该怎么办吗?”
…
就在豪格密谋的时候。
镶蓝旗大营。
辉兰也阴狠着看向济尔哈朗道:
“阿玛,不能再犹豫了!今晚豪格之宴,绝对是宴无好宴!若咱们父子再这般墨迹,下不定决断,怕,咱们这一脉就要没了啊……”
济尔哈朗却是比辉兰淡定的多。
他早就与宁完我和索尼都搭上了线,已经决定投降陈云开。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他虽还有些兵,但不论是实力还是血统,都没法去争那宝座。
加之这些年,他和豪格没少有龌龊,怎可能放心把身家性命交给豪格?
即便他和代善还有香火情,可此时为了自己活命,为了自己的老婆孩子,为了荣华富贵,谁还能管得了这么多?
“哎!”
半晌。
济尔哈朗故作深深叹息一声道:
“老大,既是这般,他们不仁,也不能怪咱们不义了!去准备吧!人越多越好!”
…
“阿玛,咱们怎么办?今晚怕搞不好要出大事啊……”
另一边。
硕托也有点急了,看向昏昏沉沉的代善。
代善却是比济尔哈朗还要更为沉稳,更有底气。
因为!
他的残余兵力虽还有一万五六千人,但回来的只有不到九千,且多时杂牌,剩下的精锐,全都被罗洛欢带走了。
罗洛欢此时已经退往老寨方向,也不至于让他代善这一脉绝了种。
“老二,你真想拼一把?”
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