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了吗,阿澈?”
其实她不过是试探一下,没想到对面立即回应:“起床了。”
云浅又惊又喜,“你真起来了?”
“嗯。”纪星澈带着起床时慵懒的沙哑声,“想你了。”
云浅美美地笑了笑,“我起床上班了,你也该工作了吧?”
“嗯,我争取早点回去。”
“好。”
云浅亲昵地拍了拍蓝兔子,便精神抖擞洗漱然后去上班了。
刚一到公司,就听见两个女同事在议论着她。
“我昨天看见那个男的来找她了,跟她拉拉扯扯的。”
“好多同事都看到了呢!”
“那个男的都四十多了,一脸猥琐样。”
“这她都下去嘴啊,听说她小时候为了一根棒棒糖。”
“啧啧啧,她出生在江家,也不知道父母是谁,这种东西都是与生俱来的,搞不好她妈妈就是做这个的。”
听到这些议论,云浅只感觉血液逆流。
“你们闭嘴!”云浅怒吼了一声。
那两个女同事看见云浅,表情也有些许微妙。
说人八卦,被人逮个正着,不过她们觉得自己说的是事实。
“再让我听到这些,我告你们诽谤!”云浅忍无可忍。
“你可真有意思,你自己敢做不敢当啊,我们诽谤你什么了?”
“就是啊,我们明明陈述的是事实啊,你就说昨天下班的时候,是不是一个男的来找你?”
“对呀,那个男的是不是江家的佣人?”
云浅无力反驳,昨天晚上何勇刚确实来找过她,何勇刚也确实是江家的佣人。
像是一口气憋在胸口,堵得云浅呼吸都不顺畅了。
“我没有和他生过关系!”云浅只感觉自己的反驳是那么苍白无力。
“那你证明一下?”那位女同事把头一歪,浑身上下都写着欠扁两个字。
“谁提出谁举证!你们觉得我和他生过关系,又有什么证据吗?”
两个女同事对视一眼笑了笑,“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和你们没关系,你们就可以乱说吗?!”
云浅抬高了声音,那两个女同事更是不屑一顾,似乎因为云浅的怒,更加确认了真相。
“真是一个疯子。”
“咱们和疯子废什么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