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小打小闹,那之后就是明显的霸凌。
孟缙北转过来,“我看看。”
他手贴上她的脸,将她转过去,凑近了看她的眼角,用拇指细细的摩挲。
阮时笙说,“已经不明显了,可能看不太清楚。”
她想坐回身子,却听孟缙北在耳边开口,“别动。”
他离得近,呼吸都喷在脸上,带着浅淡的酒气。
桌上的酒都是阮云亭珍藏很久的,自是上等的,此时气息扑过来,靠嗅觉都能闻得出绵密感,似乎还有一点点的甜意。
她等了一会儿,“看到了吗?”
“还没。”孟缙北说,“急什么?”
阮时笙手抠在长椅的木板上,感觉孟缙北气息越来越近,最后唇边似乎蹭了下她的脸颊,痒痒的。
她身子一下就僵了,又过了两秒,孟缙北坐直回去,“确实看不清楚。”
阮时笙赶紧深呼吸,身子坐回来的空档视线从后门处一扫而过,接着一愣。
宋砚舟正站在那里,应该是有一会儿了,盯着他们看的认真。
她控制不住的大脑飞速旋转,想象了一下刚刚的画面。
站在他的角度,花园里的长椅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人贴向对方。
说不是在接吻,谁会信?
周可柠走过来,“阿舟。”
叫完顺着他的视线才看到后花园里的两个人,她又看了看宋砚舟,说,“怎么来了这里。”
宋砚舟转过身,“时间不早了,我得回了。”
周可柠有点意外,“这么早就回?”
她说,“再坐一会儿吧。”
宋砚舟没说话,径直朝客厅走去,几秒钟后传来他告辞的声音。
周可柠没过去,站在原地再次看向后花园。
孟缙北和阮时笙已经站起身,花园不大,两人朝不远处走去。
她绷着脸,听到阮清竹叫她的声音,赶紧转身回去。
……
阮时笙去了趟卫生间,洗手的时候特意照了照镜子,她今天化了妆,脸上那块疤确实看的不明显,她对着镜子贴的近了又近,才隐隐地找到个轮廓。
站直身子盯着自己这张脸,啧了一声,自夸,“那两个丑东西怎么敢跟你叫板的。”
又理了理头发,通转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