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算太晚,路上的车还挺多,对面街边也停了好几辆。
可她就是一眼认出了那一辆,盯着看了一会儿。
对方估计也察觉到她是在看自己,所以推开车门下来。
孟缙北呵了一声,“不是打过电话了?”
宋砚舟穿街过来,走到跟前,“正好从这路过,看到你们出来,就停下来等一等。”
阮时笙问,“这么晚还在外面,最近还很忙吗?”
“有点忙。”宋砚舟说。
阮时笙就说,“身体最重要,你以前就总是忙忙忙,其实钱是赚不完的。”
宋砚舟笑了,“说的也是。”
大晚上的站在大路边,也没办法聊太久,宋砚舟确定她身体无碍就离开了。
他回到街对面,上车之前回头看了一眼,阮时笙抬手对他挥了挥。
孟缙北开口,“你说他在想什么?”
阮时笙看他,“嗯?”
孟缙北说,“五年都没娶你进门,现在你结婚了,他又摆出一副放不下的样子。”
“别胡说八道。”宋砚舟那边车子开走,阮时笙也转身往小区里走,“一天天莫名其妙的。”
两人一前一后回了家,家里有点乱,阮时笙想收拾一下,孟缙北上来搭着她肩膀,带她上楼,“明天再说吧,这么晚了。”
洗漱后躺下,白天睡得有点久,阮时笙一下子睡不着。
她来回翻了两下,就听孟缙北说,“徐年最开始落在我手,他说他不是主谋。”
阮时笙一愣,赶紧翻身看他,“那他有没有说谁是?”
“没说。”孟缙北说,“他只说你得罪的人多,他也是受雇于人。”
再后来,徐家那边报了警,警察联系上了他。
徐年被移交到警方手里,他便认了所有的罪,推翻了之前的说法,他说就是对阮时笙怀恨在心,才寻了机会报复。
与那两个绑匪的联系都是他,没找到其余人存在的痕迹。
孟缙北说,“我也不确定他是怕我下狠手才那样说,还是真的只是受雇于人。”
阮时笙想了想,“我也没有什么非要置我于死地的敌人。”
说完想起来了,怎么没有,阮依和周可柠,那俩人从小跟她不对付,小的时候就说恨不得弄死他。
但是她觉得那俩废物干不出这么大的事儿。
但凡有点血性,当初都不会让她抽肿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