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笙说不明白,和徐年碰面时,他信誓旦旦的说会有人收拾她,总让她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不知道。”阮时笙说,“可能是我想太多了。”
……
晚上孟缙北回来,阮时笙在厨房炒菜。
听到他进门的脚步声,她大着声音,“去洗手,马上吃饭。”
等着端菜出来,不见孟缙北,却看见客厅的茶几上放了东西。
她过去看,是邀请函,两张,上面已经署名了,一个给孟缙北,一个给她。
孟缙北正好洗完手过来,“有个酒会,邀请了我们俩。”
阮时笙参加过酒会,只是次数不多。
她问,“必须去?”
孟缙北反问,“不想去吗?”
“也不是。”阮时笙说,“就是觉得没意思。”
一帮人带着假面,摆出道貌岸然的样子,都不如花那个时间打打游戏来的轻松惬意。
孟缙北说,“去吧,以后这种事情会很多,总是要参加的。”
阮时笙想了想,“好。”
有专门的邀请函,可见这次的酒会规模要更大一些。
孟缙北还为此请了设计师登门给阮时笙量身定做礼服。
阮时笙之前参加的几次酒会,穿的都是成品,阮依比她待遇好,她的是定制的。
对此,阮二夫人有她自己的说辞,说怕定做的时间有差池,到最后误事,成品更方便。
这话漏洞百出,怎么怕她有差池,阮依的就不怕。
只是阮家人向来亲疏明显,她知道挣扎无用,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这次孟缙北如此费心,一下子还让她有点受宠若惊。
酒会在半个月后,能覆盖礼服的制作周期。
设计师登门量完尺寸,并不大的事情,不知怎么的还能走漏风声。
下午阮依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从上次撕破脸后,俩人只在必要的场合装一装你好我好,平时井水不犯河水。
她打给自己,阮时笙还挺意外。
她接了电话,“又要放什么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