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对面的名字叫烈焰侩子手维斯,而不是烈焰维斯吗?嗐,这咋搞的,我咋又记错了呢?
有些尴尬的我并没有把心中的尴尬表现在自己个儿的脸上,随后,只见对面也上场了。
但是吧,好像空气中又有点儿血腥味——这让我觉得不对,难不成对面这家伙是喝了那玩意儿再上场的吗?
就在此刻,这种不同寻常的状况让我心中一紧,我深知不能再像现在这样吊儿郎当了,否则一旦轻敌,就很有可能让对面赢了我,因此,我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眼前的局面。
然而,令兽意想不到的是,接下来所生的事愈离奇古怪——那些原本坚定不移地站在观众席上面儿,为烈焰刽子手维斯摇旗呐喊的兽们,顷刻之间,他们那震耳欲聋的欢呼声、热烈激昂的鼓掌声、此起彼伏的加油声以及针对我铺天盖地般的叫骂声和毫不留情的大嘘声,竟然……竟然统统消失得无影无踪!
整个场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按下了暂停键,所有的声音都在刹那间被定格住了,四周陷入一片死寂之中。
到底生了啥——我疑惑不解,而直到看到了对面来的是谁,我便明白了,这里为啥会有血的味道,为啥那些支持烈焰侩子手维斯的观众们一时之间都没了动静。
只见,面前来的是一个长得老么丑的家伙,不对,也不能说这家伙长得丑吧,应该说是啥……是啥来着,对,气质巨■■猥琐的那么一个兽。
那是个野猪兽人,而他登台的同时,也用非常之不怀好意的眼神儿瞅着我,看得我不由得有点儿毛。
而更让我感到惊讶的是,那家伙手里居然还拎着一个血次呼啦的大脑袋——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那个脑袋,应该就是……烈焰侩子手维斯的脑袋吧……
“喂,那边的傻货,烈焰侩子手维斯已经死了,我杀的。”
“……所以呢?”
“看来这场战斗的危险程度“嗖”地一下就上升了啊”我心想道。
我微微定了下心神,之后便如此反问道,面对他的耍狠,我可不能就这么示弱,否则就太丢兽了。
“所以,就该我跟你打了……你没意见吧?”
“……”
他的脸上带着疯狂的笑意,这种笑意毫不遮掩,就跟用纱网去兜水,结果水全都跑了一样。
“怎么不说话?!问你呢!啊?!难道你个傻货是怕了我普西克大爷不成?!”
见我陷入了沉默的状态,他把那颗血次呼啦的脑袋扔到了我的面前,我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它吸引了过去。
那是个犀牛兽人的脑袋,脖子上的伤口参差不齐,比它的皮肤还要更加的粗糙和凹凸不平,宛如是一个高低起伏的山壑丘陵一样,很明显,应该是被啥东西强行割了下来的,而且割下来的东西,很大概率是用斧子,凿子又或者似海锯子之类的,有些钝或者是带锯齿的玩意儿做到的。
而那个脑袋上的双眼,又睁得很大,像是两个灯泡一样,嘴巴也大张着,就像是一个洞窟一样,很明显,他死的很痛苦,非常痛苦。
这让我不由得在想,这家伙会不会是在还活着的情况下就被割下来脑袋才死了的吧?
要是这样的话,那么面前的家伙,可就显得更加的危险了……
不过……
我还会怕他吗?
在我进来之后,那个叫茂蒙的让我签那个类似于卖身契的玩意儿的时候,我就明白了,这里的每一场战斗,兴许都不是表演和儿戏,而是切实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死斗”——虽然搞不清每场比赛是“死斗”的概率到底有多大,但是,总归还是会有的。
而我猜,在我签下那个类似于卖身契的玩意儿之后,一旦遇上这样的“死斗”的话,我大抵也就没有啥回头路了吧……
我无奈地乐了乐。
“谁■■怕了你了,丑东西!你算是个什么■■玩意儿,还敢叫自己个儿大爷?!”
我捡起那颗大脑袋,把他放在台下,之后也用狂傲的语气,回答道。
要知道,我可不是个孬种!怕了你,不可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