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是独属于祁蒲之的,江恬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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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从未设想过的收到戒指的方式。
这一瞬间,祁蒲之蓦地明白,为何江恬在赌赢赛车的那刻,朝她看来的眼神欣喜如狂。
她由此得以名正言顺,悄悄送上戒指。
而年轻女人有了热烈喜欢的人,恨不能向全世界昭告爱意,却总苦于两人公众人物的身份。
于是这天终于能在众人围坐前弹唱为她创作的歌。
却又不愿在起哄中裹挟她的选择,便把最后一句求婚化作她们二人之间的私语。
既热闹,又隐秘。
如此种种,不能更体贴,不能更让人动容。
江恬凝视着女人眼里如水的柔软,好像知道了答案。
她的指尖轻拭过祁蒲之湿润的脸颊,唇瓣勾起清浅的笑,明知故问:“所以姐姐嫁给我么?”
祁蒲之睫羽轻颤,在年轻女人耐心的等待中,伸手抚上她的颈侧,凑上前。
如同江恬方才在她耳畔求婚那般,她的唇贴上江恬耳廓的肌肤,说话间唇瓣轻轻摩挲,牵带起些微灼人的痒意。
她说:“我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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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江恬赖着祁蒲之把那两个字说了很多遍。
在酒店浴室,在落地窗前。
急促喘息间,祁蒲之已经快不认识那两个字。
她并没有不耐烦,只半是纵容地嗔道:“戒指都戴了,怎么不嫁”
江恬的吻落得铺天盖地般,紧密热烈得让她快回不过神。
于是那句“也对,姐姐嫁妆都已经出了”在她耳中听得些许模糊。
祁蒲之下意识反问:“什么嫁妆?”
江恬陡然停下,看着她的眼眸里有温柔的笑意晃荡,“再想想?”
在空虚和渴求间,祁蒲之艰难地回想起来。
自从她名声扭转,把家事处理干净后,江父收下了祁蒲之之前的赠予,承诺全部给江恬。
祁蒲之送完就把这事抛在脑后。
当初送的时候,并没有想到嫁妆这种意味,只是向江恬父母展现诚意罢了。
然而现在一思索,好像完全无法反驳
见祁蒲之轻咬下唇,像是有点难为情,江恬忍俊不禁地亲亲她:“姐姐豪掷千金,怎么敢送不敢认了?”
她再度动作起来,填补祁蒲之的渴求。
祁蒲之把脑袋埋在她颈窝,在轻颤与满足里一言不发,当起了缩头乌龟。